第103章 火种(第4/4页)

就像小时候母亲夸奖他好孩子,像父亲亲他的面孔。

……就像单飞白这样抱着他。

单飞白喜欢他喜欢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张口就咬上了他的脖子——没用力,轻轻的。

宁灼啧了一声,脸上的红意又退潮似的散去:“属狗的?”

单飞白一兴奋,又开始口不择言:“要早知道宁哥喜欢这样,我早就这么干了。”

宁灼清清冷冷地从镜子里看他一眼:“那你的骨灰早就漂到大西洋去了。”

单飞白知道,他们的恩怨纠缠,不是两三句话就能说清楚。

早一年,早半年,甚至早上三个月,可能都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单飞白满心甜蜜,贴着宁灼的耳朵,神神秘秘道:“宁哥,告诉你啊,我第一次用手解决,就是想着你流血的样子……”

宁灼眼见他越说越不像样,有心把他掀下身去。

“……喜欢死宁哥了。”单飞白继续坦坦荡荡地撒他的疯,“宁哥喜欢我吗!”

在宁灼难得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时,金雪深拯救了他。

他自外敲响了宁灼的门。

金雪深的眼圈发红,但情绪已然恢复了正常。

“我有个想法。”他开门见山,“我不要马玉树立刻死。我要他的钱,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