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服软(第2/3页)

便全神贯注间,江恶剑痴迷地与他稍作贴近,指下终是传来司韶令灼热鼓动的气息。

引着江恶剑的指腹,在一个个音孔跃起,落下。

“……”

然而,自耳畔响起曲声,江恶剑却呼吸一滞。

和想象中的情形不太一样。

又等待稍许,江恶剑细细品味,最终还是忍无可忍。

“司韶令,”他本虚覆在司韶令几指的掌心蓦然收紧,包裹住司韶令继续动作的指尖,“你该不会是……第一次?”

“……”司韶令破天荒地沉默片晌,反问道,“难听?”

“……要命,”江恶剑心绪复杂地解释,“我再听你吹下去,那小崽子就没命了。”

也仿佛附和似的,陶恣撕心裂肺的哀嚎适时传来:“阿梧不要!那里——那里不行!住手!哑巴叔!哑巴叔!”

也就在陶恣最后那两声俨然崩溃的“哑巴叔”落下的同时,猛蹿涌的厉风吹落他满脸泪珠,江恶剑已出现在他们身后,及时一掌劈落于陶梧颈侧。

油灯重被点燃,久违的光亮再次将几人笼罩。

只见陶梧暂且昏迷于一旁,身上衣袍已凌乱半开,而陶恣更甚,浑身无一处完整布料,皆被扯碎在周围,正光着屁股跪趴在石床,倒圆翘白嫩,只是上面赫然挂着数道抓挠的指印,昭示即将发生之事。

江恶剑不太确定陶梧为何对他忽生出那些欲望,但他现今尚未分化,后方并非如地坤的润泽,按陶梧这般粗暴行径,恐怕一进去,大半条命就没了。

陶恣仍颤抖不已,连几近赤裸的身体也顾不上遮一遮,就那么塌着的腰肢更显少年纤细,明显吓坏了。

“我又是你哑巴叔了?”空气中弥漫的天乾信香逐渐消散,江恶剑神清气爽地往他额前一戳,实际也有些意外地问,“你这次怎得知道怕死了?”

“……”陶恣依旧没有起身,唯有肩头一耸一耸,半晌,上气不接下气地无奈呢喃道,“阿梧喜欢的……明明是司韶令,万一我玷污了他,等他以后清醒,更要讨厌我,不原谅我骂他是小聋子呜呜……”

江恶剑:“……”

竟是因为这个。

这死都要嘴硬的小崽子,因着怕被陶梧讨厌,肯对他低头了。

江恶剑话锋一转:“那再叫一声叔给我听听。”

陶恣便当真口齿不清地又呜咽了一声:“哑巴叔……”

自是一愣,江恶剑看他眼下这副实在狼狈的模样,撇嘴捡起四周碎裂的破布,一片片搭在他身上,一边忍不住隔空比量一下,发现自己一掌能握住他大半个腰身,不免呲牙笑了笑。

“还真是个小崽子。”

说罢,无心再逗弄他,江恶剑转向司韶令,见他始终神色沉郁,还以为他是因先前没能吹出清风曲而失落。

正欲开口,司韶令却已走至面前,一声不响地将昏迷的陶梧抱上石床。

不料,当司韶令方一碰触陶恣,原本瑟瑟发抖的人便猛地向陶梧靠了过去,以双臂紧夹住陶梧,像是生怕司韶令将他们分开。

“我,我不走……”

司韶令淡淡瞥他一眼:“等他醒了,还会和刚刚一样对你。”

听司韶令这么一说,陶恣明显一抖,却仍没有松手。

“那我也不走……”

“不过,你想让他听话,倒不是没有办法。”

而随着司韶令这一句落下,陶恣终于泪眼朦胧地抬头。

泛着水光的眼睛肿得几乎睁不开,破天荒地也不似往常般态度恶劣:“什……什么办法?”

“清心曲,”司韶令道,“清心曲能压制他体内燥怒,你若想学,我可以……教你。”

“……”江恶剑闻言倏然瞪大眼睛。

不敢相信司韶令竟又主动提起了此事。

且……他教陶恣?

拿什么教?

“想学的话,给我嗑三个响头,说以后什么都听我的。”司韶令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