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几乎是惨痛地哭叫起来:“我……我只知道,他常去开房的……”
这时,宴倾寒的手机响了起来。
知道自己手机号的,只有张叔和……洛岩。
他那被愤怒与焦灼压得快要无法动弹的心,突然之间又砰砰狂跳起来。
他一手仍按着黄毛,一手接起了电话——是个陌生的号码。
“小寒!我没事!!”
“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