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最擅长撕碎所有天真的灵魂和信仰。
那漫长的几秒钟里。
他甚至想要伸出手去摸摸她没有梳羊角辫的头发,问问她现在还喜不喜欢吃草莓蛋糕,知不知道除了大海和天空以外的蓝色。
可他终究没有。
只是收敛了生人勿近的气场,将猩红颓丧的烟头摁灭在门框,侧过身让出一半的空间。
“进来,要脱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