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暴揍许云瀚

被关在这个嘉裕龙庭中两年的时间,除了每个月去看看母亲之外,谢皎月经常做的,便是每日天色微微黑下来之后,将自己的画架搬到三楼的落地窗这边进行创作。

从小时候,谢皎月就对于艺术类的东西格外敏感,也更加能够感知到别人的情绪,从小学习油画的她并不像是其他小姑娘那样喜欢笑,甚至不爱出去逛街,更多的时候都会抱着母亲黄欣月给她买的画架和颜料在图纸上画画。

在谢家的房子里面,到处可以见到的画作,都是谢皎月从小画出来的,而这些画作被黄欣月认真的处理过之后镶上了框架挂在家里,每次有同事来家里的时候,都会精心介绍一番,她深深的为这样一个女儿而骄傲,纵然在国内学习油画根本就没有出路。

或许也就是这样,谢皎月并不讨厌孤独,也并不会在被囚禁的这两年内发疯发狂,她总是沉默的在作画,许云瀚虽然囚禁了谢皎月,却并不是打算把谢皎月变成疯子,因此谢皎月想要的颜料和画架都是有的。

她经常坐在那里就是一整天的时间,或许搞创作的人本来灵魂就是习惯了寂寞的,她不需要被簇拥的盛大和热闹,只需要安安静静的一个人站在那里或者是坐在那里画画就好。

白天的时候,谢皎月会查看一些老师们的经典画作,然后上一些网络油画鉴赏课,还有一些退休美术老师们开的直播,也是谢皎月白日里面打发时间用的最好方式,她纵然是没有去学校,却依旧没有停下学习的脚步。

此时此刻,白色的灯光照射下来,映射在谢皎月的画架上,只见画布上是一条流淌的星河,蓝色的星空和银色的星河缠绕着,诉说着无穷无尽的情感,这是谢皎月为弟弟谢星河创作的一幅作品,是她潜伏弟弟谢星河的粉丝群许久之后得到的创作灵感。

偶像跟粉丝们之间的关系,仿佛就像是这蓝色星空中的亮眼星星以及银色星河之间的关系,互相照射对方,然后却又不再一条航线上,它们遥遥相对,却又和谐的在一个画面之中。

正在查看着这幅画是否已经可以不用修改,谢皎月眉头紧皱,对自己的作品要求很高,纵然这些作品不会展现在人前,却是谢皎月精心绘制出来的作品,有些时候代表她心情的创作。

此时此刻谢庭洲便是在跟这边的落地窗遥遥相对,天色已经逐渐黑了下来,两边的距离很远,如果没有望远镜,是看不到双方的遥远距离。

谢庭洲拿起了桌上的望远镜,透过那清晰的镜头,看到了站在窗前的女孩儿。

一瞬间,谢庭洲整个人僵硬在原地,只是呆愣愣的拿着望远镜看着那镜头中出现的,跟他血脉相连的人。

一袭黑色吊带长裙的谢皎月浑身泛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孤傲冷寂,眉目紧皱时凤眸微微上挑的模样几乎是跟谢庭洲一模一样,她高挺的鼻梁像是被上帝精心捏造出来的,微微抿着的薄唇似乎带了几分薄情寡义的味道,可是在谢庭洲呆呆的看着的时候,谢皎月却忽然像是感知到了什么一样。

她抬起头,遥遥相对的看向镜头看过来的方向,那一刻望远镜中出现了谢皎月那双跟谢庭洲一样的琥珀色瞳孔,冷漠中泛着几分疑惑。

血液之间最奇怪的化学反应在谢庭洲身体中觉醒,他如今拥有的是原主的身体,情感和血缘都将会成为谢庭洲自己的感受,记忆中出生了之后就不爱哭的小姑娘,此时已经是出落的亭亭玉立,跟他甚至比谢星河还要有几分相似。

这对龙凤胎里,女儿谢皎月更加像是谢庭洲,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

谢星河的话,就更加像是妻子黄欣月,被养的有些天真无邪了。

谢皎月总觉得似乎有窥探的目光在看过来,便扭头询问女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