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3/4页)

这个吻一触即发,因为于怀彦直接抓住了她的两个肩膀,把两人的距离给拉开了。

“你这是在做什么?”于怀彦双目沉沉,喉咙有些发紧地问。

虽然是决定暂时不碰她。

但他到底还是个二十几岁血气方刚的男人,哪里禁得住她这样的撩拨。

偏偏面前这女人还半点不知道危险,歪着头反问:“你不想和我睡觉吗?”

于怀彦的太阳穴重重地一跳。

温芷文如愿以偿地被大力推倒在床中央。

后脑勺砸到柔软的床垫上,天花板上的刺眼的电灯灯光猛然灼到她的眼睛。

她下意识伸手伸手去挡,但下一秒,她伸出来的手被按到了床上。

接着,男人的身体覆上来,落下的阴影替她挡住了光线。

男人的强大的压迫感直愣愣地侵袭过来。

温芷文终于察觉到了一丝丝危险。

于怀彦其实也没什么经验,他将人扑倒后,手肘撑在她的脑袋旁,一双眼睛沉沉地看向身下的女人。

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能感觉到彼此灼热的呼吸。

于怀彦的呼吸间带着酒气,但是一点都不难闻。

温芷文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于怀彦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手指的温度隔着皮肤传过来,让她忍不住一颤。

他俯身下来,嘴唇擦过她的鼻尖,准确地落在她的嘴唇上。

很轻很轻的一个吻,碰到后又拉开。

温芷文以为就要结束了,没想到下一秒他又重新吻了过来。

这一次的吻,比刚刚那个一触即分的吻要激烈得多。

“闭上眼。”他压抑着说。

温芷文猛地闭上眼睛,开始慢慢地迎合他。

反正是梦,她这样想。

本着这个念头,温芷文很配合。

好在对方很绅士也很有耐心。

但是某一刻,她还是被痛的哭了出来。

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做梦也会这么痛吗?!

*

温芷文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她变成了另外一个同名同姓并且还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

她以女孩的视角度过了一生。

女孩出生在南方的一个普通家庭里,父亲是一名偏远地区的军人,母亲是工厂的工人。

因为父亲常年不在家,母亲难以忍受这样的生活,同父亲离了婚,带着她改了嫁。

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过,女孩过得很不快乐。

她无比渴望逃离这一切,寄希望于父亲能把自己从继父家里接走。

这一等不知道等了多少年。

女孩没有等到父亲来接她,反而等到了父亲牺牲的消息。

没了亲生父亲,继父和母亲也不愿意她继续呆在家里,想把她嫁出去。

就在这时,她收到了从北市寄来的信。

寄信人说自己曾经被女孩父亲救了一命,女孩父亲在临终之前曾拜托他照顾自己的女儿。

如果女孩愿意的话,可以来北市见他一面,他愿意负责,但也尊重女孩的意见。

随信寄来的还有一笔不多不少的钱。

好不容易抓住了救命稻草,女孩胆子很大地买了去北市的车票。

她倒不是真想嫁给一个完全陌生的,可能和她父亲一般年纪的男人,她只是迫切地想要离开家。

结果到了北市后,女孩震惊地发现,那个父亲的朋友,竟然是个还很年轻的,并且长得很帅的男人。

女孩顿时改变了自己原本的主意,同意和男人结了婚。

但婚后的生活并不如意。

女孩希望男人能时时刻刻把自己放在心上,但对男人来说更重要的是他的事业。

他成天成天的不着家,家里的钱再多,女孩依旧没有一点安全感。

于是她开始作天作地起来,总是疑心丈夫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甚至还闹到了丈夫的公司里,搅黄了他不少生意。

最后,丈夫实在忍无可忍,和女孩离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