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在哪呢,少了点什么呢,她说不上来。
所以虞粒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能装睡。
可一夜实在难熬,也没了任何睡意。
临近天亮时,雨已经停了。
虞粒悄悄起了身,她看了眼病床上的程宗遖,然后轻轻地走出了病房,离开了。
殊不知,病房门轻阖上的那一刻,程宗遖也缓缓睁开了眼,眸光清明,不见一丝惺忪。
同样一夜无眠的,也包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