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5章 咱们弟兄在他们眼里,还不如几只兔子来得亲热(第2/2页)

一屁股顺势到了程处弼的下首,哭笑不得地连连摇头。

“处弼兄,你难不成就是为了坐船能够安稳的在舱里风雨无阻的打牌,这才提议乘舟南下?”

“休得胡言,为兄我是那种因为私利而枉顾正经事的人吗?”

程处弼不乐意地瞪了李恪一眼,麻利地洗起了牌,李恪与李德一左一右等着他发牌。

邓称心则开始在那里负责煮水泡茶。程处弼一边发牌一边义正辞严地道。

“之所以要坐船,我这不是想要考察一下咱们大唐的运河体系,感受一下这种成本低廉的旅行方式。”

“毕竟长安到洛阳之间,就是依靠水路为主,陆路为辅……好了我黑桃三,我先出牌。”

程处弼麻利地抄起了竹牌在手心一抹,所有的花纹与牌面都顺滑地出现在了视线之中,让他不由得欣慰一笑。

考察大唐的运河体系,当然只是冠冕堂皇的理由,私底下的原因就是当初从泸州回来的时候,在车上打牌,颠的屁股都疼,连甩牌都甩不过瘾。

甚至颠得手中的牌都掉到了马车里边,原本四个三的必杀炸弹,因为掉落一张,导致程三郎连续走了好几天的背运,连输好几天,让人甚是不爽。

不得不说,水路的确相当平顺,特别是这样的内河航运,没有什么大风,船行起来并不颠簸。

这让程三郎等人打起牌来份外的嗨皮,这一打,就从清晨打到了日暮,反正恰饭也就是在船舱里边。

只是正在他们秉烛夜战之际,程处弼举起了一对王,发出了一阵狂放的笑声,然后狠狠地用力一甩,啪的一声脆响。

在场的一干人等,都顿时觉得一震,然后所有人就跟那滚地龙似的差点全部滚作一团。

“处弼兄!你甩牌能不能轻点!”

手忙脚乱地赶紧扶住了那差点砸落到自己身上的烛台,李恪一脸黑线地瞪起了眼珠子。

“嘘……别胡说八道。”程处弼翘起了手指头比划了下,他能感觉到原本缓慢前行的船只已然顿住。

“是咱们的船停了吗?”一旁的李德忍不住打开了窗,就看到外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扭头朝前,这才注意到,船头方向的船夫正在气极败坏的吆喝着什么。

“殿下,程公子,咱们的船好像行到淤泥上,动不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