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夫人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过自己有晕车的毛病,甚至很多时候自己也意识不到。
一时之间,她竟不知道是少年出于本能的体贴,还是冥冥之中存在某种感应。
谢夫人重新坐下,不知何时悬起的心好像安放回原本的地方。
“好呀,那妈妈等你们回家,给你们煮夜宵。”
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