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几句,但含糊不清。”
“上帝啊,真是个噩梦!”
“是不是打字机的声音把你催眠的?”
“大概是吧,我昨晚整宿没睡。”
“出什么事了?”
“聊天啦。”他说。
我完全能想象。因为我有一种极坏的习惯,那就是想象朋友们在卧室干着的事情。我们去了那波里咖啡馆,喝了一杯开胃酒,看着傍晚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