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含了薄荷草。”薄荷草,清洁牙齿,但味道巨大。
塞缪尔:......
塞缪尔心里破土而出的戾气一下子就被抚平了,他垂眸一笑,嗓音沙哑。
“之前不是总拒绝我,怎么就同意了?”
希尔托着腮帮子坐在他腿上,长长的睫毛扑扇扑扇,嗓音糯叽叽的。
“你都抱过我了。“
“也亲过我了。”
“尾巴也被你摸过了。”
“都躺在一个床上睡过了。”
“还临时标记我了。”
“便宜都被你占完了,这样还有谁会要我?”
塞缪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