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第2/6页)

秦昭曼闻言,评价说:“那你演的这个角色原型,确实挺值得被拍成电影。”

M国政.府可没什么爱好慈善的习惯,财富和权力刻在M国政.客的心脏上,心脏泵出来的血都是钱味。

这里老板能拿到这块地,绝对不简单。

秦昭曼对这个老板有些好奇,她印象中的那几个姓氏,没有谁家有聋哑人。

可能是哪个小家族的孩子。

她丝毫不认为一个普通聋哑人会有那么大的财力和权力,用来做这种根本不怎么赚钱的生意。

这个念头刚出现,就被打破了。

因为她和沈年年刚下车,花卉工厂的老板就迎了出来,看起来不到四十岁的中年女人,穿着普普通通的衬衫和牛仔裤,笑起来很和善,沟通时用的也是手语。

如果不是沈年年刚给她介绍这是这里的老板,她和这位老板擦肩而过,都只会觉得这是个普通的工人。

老板并没有停留很久,就像是知道沈年年来了,特意过来打个招呼,招呼完就去就又去忙别的事了。

沈年年跟老板摆了摆手,转过身就对上秦昭曼探索的目光。

她大概能猜到秦昭曼想的是什么,问:“你觉得她不像是这里的老板?”

秦昭曼点头承认,又说:“我还觉得她们都对你太亲近了。”

门口的保安,还有特意过来一趟的老板都是。

她承认沈年年的人格魅力,但还是觉得这些人无论是眼神还是态度,都有些超过好感的度了。

这老板能拿到这块地不对劲,对沈年年的态度也不对劲。

不对劲和不对劲的之间往往是有所串联的。

秦昭曼脚步慢了一拍,看向沈年年,问:“这块地该不会你帮她们拿下来的吧?”

这话问出来她自己都觉得荒谬,沈年年那时候不可能有这种能力。

沈年年也看向她,带上了口罩和墨镜,说:“她们是那么以为的,但其实这块地是老师帮忙拿下来的。”

秦昭曼微皱起眉,问:“米陶然?”

“对。”

她们两个这时候走进了花厂一层,这层的花是摆出来展示的样品当然也可以零售,整层都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鲜花,门口摞着桶,进门之前拎一个,货架上的花随便选,到出口的时候一起结账。

沈年年拿了一个白色的桶,又拿了一个带猫猫头的桶递给秦昭曼,秦昭曼拒绝了。

沈年年目光在两个桶之间转了一下,把白色的桶放回去,留下了带猫猫头的桶。

她接着刚才的话题说:“我只是随口提了一下,老师记下了。不知道她走了多少关系,拜托了多少人,反正最后拿下了这块地。”

秦昭曼不由把视线放在她身上,说:“米陶然的丈夫还是有些势力的,她应该不用求很多人。”

沈年年说:“老师很不愿意去求他。”

秦昭曼想到了菲比查到的那些消息,问:“为什么?他们夫妻关系很不好吗?”

沈年年拉住了秦昭曼的手腕,把她往自己这边扯了一下,让她避开了后面的小推车。

“不知道,但我猜就像我不愿意总是麻烦你一样。”

她松开了秦昭曼的手,说:“求人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秦昭曼不知道这个代价指的是哪个,但她讨厌这个比喻。

她能察觉到沈年年不喜欢米陶然的丈夫,现在沈年年把她和对方相提并论,就好像沈年年也排斥她一样。

秦昭曼抽了一支花扔到了沈年年的桶里,说:“你麻烦我的还少吗?”

沈年年看了眼被扔进来的花,一支薰衣草。

自从她把家里客厅花瓶里的薰衣草换成了玫瑰,秦昭曼就认定了她不喜欢薰衣草,让人把家里所有的薰衣草都换掉了。

沈年年看着筐里的薰衣草,觉得这发脾气的方式有些过于可爱了。

她没把那支薰衣草拿出去,看着秦昭曼的眼睛说:“不少,谢谢你Zelm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