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他很想自作主张的压下所有和陈瑾辞及大皇子的所有通稿,可惜他不行。
他不能对陈瑾辞的事胡乱的主张,这是他对陈瑾辞的尊重。
墨黎瞥到发送的内容,不由想到了程梓安在地下车库时分警告。
“怎么忽然在意起来了?”
“嗯?”
收了光脑,程梓安转头看去。
对上那张从未揭下的面具,他认真了眼神。
“我不喜欢他们在那肆意的诋毁你,不过是缩在别人的保护圈里安逸度日,却不知所谓的对着保护他们的人指手画脚着嫌弃,他们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