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玦垂下眸,再也不敢看她。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酸涩粘稠,让他想要作呕,可他却不可抵抗地贪恋上了这种感觉。
他扯了扯嘴角,再也笑不出来了。
他心中乱糟糟的一团情愫,最终消弭于无形。他恢复到平常模样,点评她这番长辈作态:“那就多谢‘母亲’的教诲。”
这种讥讽的语气,仿佛又回到了之前无事发生时两人的相处模式。斗斗嘴,说说笑,仿佛一对没有嫌隙的姐弟。
穆君桐嗤笑一声,松开他,起身,不再管他。
秦玦箕踞而坐,看着她走出屋门,半晌没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