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师父,皂雕旗放下,有话好好说(第2/5页)

别说和他分开刚刚过了半天,就算过去半年张小乙依旧会对他记忆犹新。

这个人太骚包了。

一身出云道袍硬是被他穿出了中华立领的感觉。

而且,这个人说话还欠,招五不招六。

感觉自己特绅士,但其实嘴挺贱的。

不过张小乙并没想找他麻烦,虽然这个人话骚,但其实也没和张小乙有实际上的冲突。

白天要揍他,只是因为他姓曹,还说自己喜欢嫩妹子,外加上调侃了张小乙几句,所以才让张小乙和杨天赐才有种想要摩擦他想法。

可惜这道士还算有点门道,被他给跑了,没想到在这里又遇见他了。

青楼上的花间里有两个人,一个是这个曹道士,优雅的靠在影背墙,双脚搭在桌子上,凳子翘起两条腿,他手里端着酒杯,听对面那个人说着什么。

对面坐着的是一位白面书生,长得很水嫩。

这书生很局促,满脸哀求状,正对着他说些什么。

曹道士也不理他,就晃悠着酒杯自顾自的喝着酒。

离的有点远了,张小乙会灵眼,却不会灵耳,听不清他们在说啥。

想用法力探听,这道士还挺鸡贼,他提前设了一道结界,把声音阻隔住了。

张小乙继续看,唇语也不会,但本能的,张小乙觉得他们在谈论什么不好的话题。

那书生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激动,最后还竟然跪道了曹道士面前,双手合十,苦苦哀求。

曹道士依旧不为所动,他只是叹了口气,放下酒杯站起身,转身出去了。

出去以后,曹道士又去了另一间花间,搂着两个姑娘,拉上了窗帘。

那屋,很显然谈崩了的书生瘫坐在地,双眼无神,愁容满面。

张小乙没看明白,掐指算了算,也没算出来什么。

他也是真无奈,看人家不论和尚还是道士,都不用掐指寻文,眼睛一闭就知道啥事啥事。

而自己每次想算点啥东西,不是对方遮蔽了天机,就算事情很大不好算。

张小乙不爱多管闲事,但对于有可能赚到功德的事情他非常上心。

那书生苦着脸,唉声叹气的走出房间。

书生走到大街上,可能是天气太凉,忽然打了个冷颤。

张小乙走到一楼,问楼下的伙计。

“那书生是谁啊?”

伙计顺着张小乙所指看了看,笑道:“回道爷话,这个啊,这个是孙秀才。”

“本地人吗?”

“对,本地人,他爹就是秀才,到他这儿还是个秀才。”

“他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没了,二十三了,还没取媳妇儿。家里父母也亡了,就他自己,整日以卖字画为生,勉强过活,白天就在前面十字街摆摊,半工半读呗。”

张小乙点点头,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

一个秀才,自己不应该算不出来啊。

再次掐指算了算,

诶?

又能算出来了。

孙秀才的生平很详细,详细到他几岁尿床,几岁跑马都被张小乙算得一清二楚。

这是什么情况?

张小乙看向青楼,这个姓曹的肯定不简单。

张小乙返回房间,敖听心已经铺好了床。

他们这个格局是张小乙敖听心一屋,青儿和丁香一屋,杨天赐自己一屋。

所以,杨天赐才要趁着还没睡觉带着丁香出去。

敖听心侧身躺在床上,头枕着左手。她身上的道袍是敞开的,而且里面只有一件肚兜。

“相公,干嘛去了。”

“我……”

张小乙指了指身后,还没等她说完,敖听心便换了个姿势,轻咬薄唇,大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勾人。

“奴家已经等你多时了啦。”

“咕噜。”

张小乙咽了一口口水,感觉身上有那么些许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