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第2/5页)

“不要……呜呜……咬我啊……啊啊……”沈岱哭着求饶,他觉得自己要被扯成两半,又或溺毙在狂狼的欲海,发情期的omega原本也该性欲极其田盛,可当碰到的是易感期的alpha时,也难以抵挡这样的掠夺。

沈岱的两条腿软得跪也跪不住,身体直往旁边栽,瞿末予干脆将他捞了起来,反手甩到了床上。沈岱哭着往后缩,被瞿未予一把握住脚踝拽了回来。

沈岱红肿的双目突然发现了卧室的门一直没有关,那些声音……他的叫声岂不是传便了整个房子?他的大脑再浑沌,也觉醒了一丝羞耻感:“门、门没关……不要!未予,不要一一”

瞿未予抓着沈岱的小腿大力分开,折叠着压向了胸口,所有言语或身体的反抗对于没有得到满足的alpha来说都是挑衅,他将沈岱的两条长腿打开到极致,让那一片狼藉的蜜穴献祭般暴露出来,他几乎是自上往下地狠狠贯了下去。

“啊啊啊一一”沈岱的眼泪狂涌,发出了夹杂着痛苦与欢愉的尖叫,他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

“不准不要。”瞿未予说出了自这场暴行开始后的第一句话,他俯下身,高挺的鼻尖抵着沈岱的鼻子,“我给你的,你必须要。”他含住了沈岱的唇,用力吸吮碾磨,舌头伸进去肆意翻搅,将沈岱的津液连同叫声一并吞进肚子里。

沈岱的性器颤抖着被操射了,但瞿未予的索取远远没有结束,他的征伐愈发猛浪,好像永不知疲倦,永不会满足。

沈岱的意识已经趋于混乱,他时而要求瞿未予标记自己,时而要求关门,怕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在长达一个多小时的入侵后,瞿末予终于射了出来。

沈岱四肢瘫软着,呆滞地看着天花板,肉洞里不停地往外流着湿黏的体液,满脸泪痕,满身细汗,红紫痕迹交错在白皙的皮肤上,他从头到脚皆是狼藉。

瞿未予歪栽在沈岱的身侧,粗喘着,然后像抱玩具一样把沈岱搂进怀里,生怕人跑了似的手脚并用地圈住,一改方才的凶狠粗暴,反复蹭着沈岱的脸,狗一样沿着他的发际线一路嗅到了耳后,小声叫着:“老婆,你好香啊,好香,好好闻。”

沈岱累得手指头都懒得动,他神色恍然,却又不自主地被瞿末予的温柔所吸引,他也窝进瞿末予宽阔的肩膀,鼻间萦绕着两种信息素混杂了性事气息的味道,说不上好闻,但令人迷乱。

“好闻,好香,我的,你是我的……”瞿末予的鼻尖抵住了沈岱的后颈,声音愈发暗哑,说的话虽然散乱,但坦诚至极,“我想咬,好想咬你,好香啊,你是我的啊,是不是,你说话,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沈岱满心依恋地回应道。

“我的,我的,太好了,你是我的老婆。”瞿末予一下下亲吻沈岱的脸颊和脖颈,“我天天操你好不好,你每天都这样躺在我怀里好不好,你哪里也不准去,我们就做爱,什么也不干就干你,好不好,我每天都射在你肚子里,肚子里装不下就射在你嘴里,总之全都是你的,你给我生好多好多孩子,好不好老婆?”

丧失了文明、丧失了学识、丧失了道德、丧失了礼教,这就是易感期里只关注生理需求、退化成兽的alpha。

然而,无论alpha说了多少荒诞话,做了多少荒唐事,发情期的omega只有无条件的服从:“好,好。”

“真乖,老婆真乖,你好香,好香啊。”

“未予,标记我吧,标记我吧,做我的alpha好不好。”沈岱小声哀求着。理智的回归是短暂的,他明知道现在的情况不对,他不对,瞿末予也不对,可发热的大脑还是怂恿他去向至深的渴皇低头,他好想被标记,他好想被他最爱的alpha标记!

“我的,我的,我的,这是我的……”瞿未予喃喃低语,他伸出舌头舔着沈岱的腺体,好像那处不仅仅能散发出迷得他神魂颠倒的馥郁的昙花香,还能分泌出甜美的甘露,他的犬齿发痒,他好想咬下去,只要咬下去,就能满足所有的欲皇,可是偏偏有一根弦,生生吊着他的意志,无形胜有形地阻止他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