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第2/3页)

梁临笑眯眯地松开了自己的手,掀开被子让我钻了进去。

梁临把被子里面睡的特别暖和,我刚躺进去就舒服地呼出了一声,梁临凑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我看他:“一人一次?”

梁临说:“一起一起。”

我有些苦恼:“那被子怎么办,明天你洗还是我洗?”

“……”梁临顿了顿,“有佣人……”

我看了梁临一会儿,梁临犹豫着说了句:“我洗?”

梁临根本不会洗东西,他被子都叠不好。

梁临把床头的纸巾拿过来扔了我们床中间:“绝对可以用纸弄干净,不会弄在床单上。”

事实证明,梁临从小到大都这样,他对他分明不确认也没有把握的事情,也能说出些非常笃定的话来。

因为我在被子里的时候,不小心散发了一点儿信息素,他就浑身红透,没办法控制自己,也来不及拿纸。

我把床单拆下来,换上了新的床单,梁临笑眯眯地在旁边说:“被子明天我我来洗。”

可是梁临“洗”过的被子,需要被他家的佣人再加工洗一遍。

我看我们的被子被佣人拿过去晒在那里, 觉得非常不好意思,当天晚上又溜回自己家睡觉去了。

院子里的青草又绿翠绿起来的时候,梁家父母给我和梁临特意定下来的婚礼日子终于到了。

订婚仪式时,我跟梁临好像都没有多大的感觉,因为是对外的仪式,让我们都像是完成一个还算开心的任务一样。

婚礼的感觉好像不太一样了,好像我接下来要正式地跟梁临组建一个家庭,对此我产生了一些轻微的焦虑,在婚礼之前常常待在自己家,没事就要等赵闻礼下班回来跟他聊一会儿,确认赵闻礼的身体健康,还常常陪在佩佩阿姨身边,随时随地会伸手抱一下佩佩阿姨。

我甚至在某段时间,建议梁临跟我恢复还没订婚前的习惯,各自在各自房间的床上睡觉。

梁临看起来好像有些莫名,在我连续两天没有跟他睡在同一张床上后,他大半夜地又翻上了我家阁楼,像是我十岁时某个夜晚一样,偷偷溜进我房间,发出了一些类似老鼠爬过的窸窣声音。

他爬到我床上,压在我的身上,伸手按住我的嘴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宝宝你不我身边我睡不着。”

梁临可太爱撒娇了。

我把他的手掌拿下来,笑话他:“你撒什么娇?”

梁临笑眯眯地说:“我说的是实话啊,为什么突然决定要自己睡几天了?我孤枕难眠。”

我把被子掀开,让梁临钻进我温暖的被子里,我说:“怀念一下过去的生活。”

梁临笑话我:“你过去哪一年的生活没有我?”

我想想也是,只好解释道:“不知道,就是觉得有些感慨。”

梁临把我这个行为定为婚前焦虑,赶紧把婚礼办了一切就恢复如常了。

到试婚礼礼服的时候,梁临选了两套白色的西装让我来挑。

我俩现在身材相近,我比他看起来稍微瘦了那么一点,平时很多衣服其实都可以换着穿。

但是梁临的衣服大多深灰色冷色,除非正式场合,我几乎不会穿他的衣服;而我比较喜欢明亮一些的暖色,梁临的日常场合需要老成感,所以他不怎么会穿我的衣服。

我们俩的婚礼礼服其实都看起来差不多,没有什么好挑的。

梁临在我随手一指后,笑眯眯地说,等婚礼结束之后,会有一个惊喜。

我非常严谨地确认道:“谁的惊喜?”

梁临顿了一下,而后笑开了,他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严格来说,可能算是我的。”

我冲梁临撇了下嘴,以我对梁临的了解程度,我直接说:“那应该不是惊喜了。”

梁临没再说什么,把确认好的礼服那去给佣人去熨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