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这一滴泪,陆寒彻彻底底慌了神,将手从顾之澄的后颈移开,揽住了她的细肩。
真真切切揽着顾之澄的时候,陆寒才发现原来他这样削瘦,仿佛随时便能在掌中散架似的,不敢用太大的力气。
陆寒垂下头颅,不管不顾地埋在顾之澄仍笑得发颤的颈窝处,“只有一年半了......臣与陛下,只剩下一年半了。”
“这一年半,陛下可否许臣,一场风花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