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委屈(第3/4页)

刀姐敏锐的感觉到了她的不悦,顿住嘴看了她一眼。

阮翎还在那儿自说自话,谈着以后阮之南如果真的去演戏的事儿。

阮之南进了电梯,回到屋里。

大菊从她怀里跳下来,她扑在房间的沙发上,不说话。

阮之南忽然想起了傅从夜白天的话。

他说徐竟甜已经有了人生的规划,可他们还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阮之南抱着抱枕,望着自己的书架,恶狠狠的想:

她才不是那种小时候在自己的作文上写“我要当宇航员”“我要做科学家”,但最后一股脑全都忘了的人。

她从自己上学写作文开始,就会在作文本上一笔一划的写。

“我要当个警察”

到了初中,就变成:

“我要当一名重案组刑警”

再到后来,作文也不再出这样没有意义的题目,老师更懒得问这种问题。

只会说:“一分,那就能差出几千个人!一分也不能放过!”

她从小就高调宣称着自己的梦想。

反而谁也不会当真了。

或许她爸妈当真了,所以才在现在刻意忽视,刻意安排。

阮之南趴在沙发上,抬眼看向自己的书架,那里有好多的推理,通俗的罪案实录,像她这样不爱看书的人,都会把那些翻过好几遍。

过了一会儿,阮之南听到了敲门声。

只能是那个烦人爹。

她低头不回应,他就一直敲个没完。

阮之南气得把抱枕朝门扔过去:“干嘛!有事儿说事儿!”

阮翎推开门挤进来:“怎么了?生气了?”

阮之南抱臂坐在沙发上,一脸僵硬:“没有。”

阮之南又问:“刀姐走了么?”

阮翎:“没,她太累了,让她在家住了。明天早上我要跟他一起去公司一趟。最近拍戏,我管事儿太少了,让她累着了。”

阮之南脸色不太好:“她怎么又住家里了。搞得跟她没家可回似的。”

阮翎皱眉:“你这说话什么口气啊,小时候就让你叫干妈,你非跟别人学着也叫刀姐,她住咱家有什么不对么,客房还空着一整层呢,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呢。”

阮之南觉得阮翎就是正大光明忽悠她,她捶了一下沙发垫子:“我就说让她回自己家也没什么吧!再说,刀姐为什么还不结婚啊。”

阮翎看她有点无理取闹,脸也板起来:“她结不结婚你管这么多干嘛?你还要跟个老太太似的催她结婚?有些人,是没法跟爱的人结婚的。”

阮之南听了这话,却脸色一白。

阮翎也神色有点奇怪,他好像觉得自己说错了话似的住了嘴。

没法跟爱的人结婚是什么意思?

难道刀姐真的跟阮翎有点什么……

只是因为阮翎和妈妈还没离婚,或者说是因为怕阮之南知道了要闹,所以才……

那他不是跟刀姐认识那么多年了么!为什么还要跟妈妈结婚!

结了婚之后却俩人很少见面,过的跟陌生人似的,又是什么意思!

阮之南一时间愤怒、委屈、指责,好多情绪涌上来,她只感觉自己后脖子发紧,声音都变了调:“是,总比有些老东西好,跟不爱的人结了婚,过的还没有一个胡同的邻居亲热。”

阮翎瞪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

阮之南从来不跟他这么说话,而她言语里,明显指责的就是他,阮翎脸色难看起来:“南南,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在指责我么?我跟你妈的事儿,你又知道点什么!”

阮之南被他表情震到了,却也在害怕之后心底冒起更大的火来,她一下子蹦上了床:“我说错什么了。就因为你是大明星,咱家出去旅游过么?之前去个罗马,在机场搞得跟你粉丝见面会似的,你不特享受么?是,你们俩一个天王巨星,一个刑侦警察,就活该我要管刀姐叫妈!你们俩的事儿我是不知道,可我瞎么,我不会观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