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松年嗫喏道:“娘娘,其实不是您所想的那样……”
但又能是哪样?说他觊觎先皇后?不对,他对先皇后从未有过非分之想,明知不可得的东西,怎么会去妄想?他只不过留下一幅画徒供怀念。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可惜这水和云都不是他的,甚至不曾经历过,等于他做了一生的幻梦。
不得不说,挺可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