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谢逐流低声道,对流血的伤口不管不顾,反而飞快往前一倾,在顾禾脸上一吻。
顾禾僵硬地坐着。
如果说七夕那夜是醉了,如今总不能醉了吧?
而谢逐流一击得手也不恋战,心满意足地退后几步,任宝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神色自若地朝顾禾行礼:“陛下还好么?”
顾禾幽幽望着他:“你干嘛亲我?”
谢逐流脸色不变:“想亲就亲了。”
顾禾怒道:“朕要杀了你!”
“好啊,”谢逐流眼神往宝剑一瞥。
顾禾神色一滞,转而抄起茶杯砸向谢逐流:“你还是滚吧!”
谢逐流抱头鼠窜,大笑着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