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番外一(第3/4页)

“想。”云识则偏头轻轻吻过她通红的耳廓,推拉着,满心愉悦地道:“来日方长。”

“还有,回来之后你都没有主动吻过我。”她一双狐狸眼里溢满浮光,呼出的热气吹拂在她耳畔,忍不住又吻到她温热的脸颊上,亲吻她的鼻尖,最终郑重地印上她柔软的唇。

“你不吻我,我就不动。”她又缓缓离开,颇为可怜地看着她,如果忽略被中的一切,定会想怜惜她。

但这一刻,意天海却难得急躁,就像演员正在生龙活虎地舞着枪,舞到一半忽然停止,让观众急个半死。

她只能顺从她,闭上眼急切地吻上她的唇,却磕得太狠,有些疼。

云识偏头轻笑,忍不住吻了吻她磕到的唇肉,又细细地吻上去。

“别急,我教你。”

大红的被子将两人裹得很紧,乌黑的长发与雪白的长发皆倾散在床面,交织在一起。

同房的第一夜,意天海几乎快要溺死在这个温柔的怀抱里,没有多余的什么,从头至尾,只有她温凉的手,还有轻柔的唇。

……

在平淡又幸福的时光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几乎每晚,云识都要这样抱着她睡,指尖触感潮热,吹灭烛火,环着她的腰,凑到她耳边低声细语,不时轻吻。

人都说久别胜新婚,何况实际上在她看来明明是时隔两千多年没有再真正地这样碰到她。

因此在连续好几个夜晚将本面容清冷,眸光镇静的意天海逼到落下泪来后,这一晚,她说要给她个惊喜。

她用白绸将她的眼蒙上,又用软绸将她的手束到床头。

意天海的眉头深深皱起,可沉默内敛如她,根本拒绝不了那个伪装天真的少女。

她被大红的被子裹住,只露出一张眸光澄澈,五官精致却颇显冷淡的脸和被束缚住的手,一头白发铺散在床面。

她慢慢闭上眼,像是睡着了。

少女则闷在被子里,轻轻吻住了她的唇,探出舌尖。

这一晚窗外月明星稀,皎洁月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内,烛火已熄,只隐隐约约能看到意天海眼尾渐渐泛红,薄唇紧抿,像是梦魇过后,额头渗出细细的汗来。

一壶盛着醇厚酒液的酒壶忽然被打翻了,酒洒出来。

似乎被惊吓到,云识抱着女人,轻轻蹭着她的脸颊,亲吻她唇上的痣,抚着她的背让她缓和呼吸,却忽觉腹中微痛,她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这一幕似乎似曾相识。

于是有些失笑地解开女人手上的软绸,又迅速踏下床穿好衣物,边走向门口边朝着榻上的女人说着:“我去生个孩子,马上回来。”

……

云意的出生很顺利,软乎乎的孩子引得林嬷嬷几人满心疼爱。

云识躺在床上,想起昨晚的事就有些好笑,甚至仿佛回到了当初自己还是条鲨鱼的日子。

在一旁拧干毛巾替她擦脸的意天海则一言不发,面容一如往常的清冷,只一双眼睛里表达出微微不悦。

“对不起,我生得太快了。”

“疼也只疼那一会儿,你别担心。”

云识冲她笑,又握住她的手。

原因是昨晚她匆匆离开后来到另一个房间,谁也没告诉就自己生起来了。

意天海彼时还浑身乏力,竭力撑着身子找到她时,她都生出来了 ,浑身大汗淋漓地躺着,一旁的一一很安静,小婴儿模样,剪子都只用烛火灼烧过。

不得不说,她简直胆大到让人气愤。

意天海的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消她凑上前扯着她的衣襟将她拉下来吻了一通,舌尖相触的那一刻,仿佛两颗心两道灵魂也缠在了一起,所有气都消了。

……

这一年九月,秋叶金黄,土壤封冻之前,几人将前后院都种满了桃树。

两人一组,银铃照顾云意,小白围着刚种下的树苗汪汪叫,云意则趴在泥土里玩,两千多岁的灵魂享受着此刻的温馨与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