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砂缓缓下落,未能落到地面便成了灰烬,晚风一吹,消失得无影无踪。
累了一整日的陆今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桌上睡着了。
朝辞地走到窗前,无声地凝视了很久。
眼底浓得化不开的情愫渐渐染上她的五官,最后漾开一波知足的、浅浅的笑意。
“晚安。”
离开前,朝辞将窗户的缝隙缓缓合上,不让峭厉的寒气打扰陆今。
刚才还有些寒意的梦境突然变得平和了,陆今紧闭的双眼间轻动的睫毛慢慢平息。
谁来了,谁又走了,她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