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人家还是喜欢你,因为女人骗起人来,比男人还要无耻、还要恶毒。男人骗人,只是想骗女人的身子。女人骗人,可是连命都想要,哪怕她贵为圣人,你说是不是很无耻呀?”
喜儿、媚儿?
喜媚?
胡喜媚?
陈玄丘忽然想起一个人来。
这时那彩衣女子已袅袅娜娜地走到他的身边,张开玉臂软软地环向他的脖子,呵气如兰地道:“所以人家,会很温柔地杀了你!”
说着,她的纤纤十指,已经化作锋利的尖钩,倏然抓向陈玄丘的左右两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