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只听你的(第3/3页)

陈谴不是头一遭用似笑非笑的口吻说类似的话,上一次还是徐诀在家洗花瓶的时候。这话非但没教育效果,还使人变本加厉,徐诀被水花溅了脸,抬臂用袖子擦,脸没擦成,袖口叛逆地从臂弯滑了下去。

“笨手笨脚。”陈谴看不下去了,站起来给徐诀挽袖子,勾着那袖口往上一提,手指没离开徐诀的手臂,轻飘飘在皮肤上划拉一道,五指收紧将对方手中的集气瓶笼进掌里,“我来洗这个,你去处理别的。”

实验室的灯在工作五个小时后终于得来休息的机会,徐诀锁好门,捧着堆做好的周末作业穿过回廊往与实验楼相连的教学楼走:“我先回教室放点东西,等下去广场应该还来得及。”

陈谴问:“去广场干嘛,看那场得意忘形的烟花秀?”

徐诀对自己踩一捧一挺内疚:“你不是想看烟花么。”

“已经看了。”陈谴说。

室外太冷,一到教室陈谴就从后门钻进去窝徐诀的位置上,徐诀得意忘形地绕去前门开电闸。

电灯相继亮起,陈谴想找处空位放徐诀的水杯:“你桌面都贴的什么……”

还未看清,徐诀啪一下又把电闸关了。

徐诀心脏狂跳:“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