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深红色的跑道像恶龙的尾巴,在我的胃里,二婚酒和费列罗还在消化,耳边是阵阵不知为谁而起的呐喊和尖叫。
裴雁来一会儿在我身前,一会儿在我身侧……
这次,我不想只在他身后,不甘像无头苍蝇追逐着他的背影,不愿永远躲在他视线的死角,像块潮湿阴暗的苔藓。
我要让他看到我。
我要到前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