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嘉言的背脊微微僵直。
最终眼帘微微垂落,将水杯放在了桌面上,缓步退了出去。
随着整个实验室重新恢复了寂静,应奚泽才疲惫地合上了眼睛。
缓缓地重新伏回了桌面上。
银蛇用舌尖轻轻地舐过主人额边流下的汗珠。
小心翼翼地蜷上,试图想要成为主人此时唯一的寄托。
冰凉的触感划过。
应奚泽浓密的眼睫如垂死的蝶翅,微微地颤了颤。
虽然进行地有些艰难,但这次的“吞噬”也确实很快就要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