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第2/3页)

要知道对于一个英俊的男人来说,一个可怜又深情的故事并不会令他看着可怜,反而会让他更有魅力 ,玩弄起人来,更得心应手。

“真就这么好这么傲?”关映涛试探着问,“你上次不是说是职校的吗——别说我学历歧视啊,按理说就是不应该啊,咱寒寒可是帝国理工出来的!”

骆明翰笑了笑,好好一根烟不抽了,慢条斯理地撕着捻着,“确实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骆明翰用看财报的冷静说:“他不是很在乎我。”

占有欲是沦陷的第一步,只要对方对他表现出吃醋、在乎、想独占的念头,他就知道,稳了。

但缪存没有。

他甚至还拿他打赌!

关映涛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眼见着他脸上微沉眸光晦暗,一瞬间连周遭气息都变得冰冷了起来。

这一圈儿的都是聪明人,聪明人就是擅长另类思路解题,“你别不是反被他给玩了吧!”

骆明翰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眼前浮现缪存懵懂天真的模样,他本能地为他辩护:“他很单纯。”

所有人:“……”

栽了。

开什么玩笑,在金融男眼里,这世界上就没有纯洁的东西,最纯的只有钱,别的都是不怀好意都是另有所图,让一金融男发自真心认为某个人很纯,那只能说……这个人着实有点东西。

“你知道吧,”说话的人高深莫测,“高端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

骆明翰:“……”

“让你觉得他纯,只是第一步,第二步,就是让你觉得他特别爱你,非你不可,第三步,当你这么觉着时,他又开始跟你若即若离忽冷忽热,你时而觉得他特爱你,时而又觉得他一点都不在乎你,你一下子觉得把他抓得特牢,一下子又觉得他马上就要飞走了,是吧?”

骆明翰:“……”

妈的,简直准到丢脸。

骆明翰脸上阴晴不定,关映涛痛心疾首拍拍他肩,“行了啥也别说了,这波是针尖对麦芒,棋逢对手了属于是!”

骆明翰不信邪,缪存一定只是太单纯,没谈过恋爱,又还小,不过堪堪十九岁的年纪,能懂什么情爱?还是小孩子心性。

关映涛想起什么:“上次我去你内办公室,看你那反应就不太对劲,你屋里是不是就藏着他呢?”

“是他。”

“怪不得我说聊起洛洛跟席霄寒,你神色那么不得劲,原来是怕他听到了,”关映涛嘿嘿一笑,有种坏事得逞看热闹的心境,“我走后你好一顿哄吧?是不是气死了?”

不提还好,提了,骆明翰神色变幻莫测,关映涛一错眼,烟都被他掐灭了。

那看来是大闹了一通。关映涛很懂地安慰他,给他倒酒:“没事儿,你那些前任,哪个没为席霄寒吃过醋发过疯?这都正常,谁让你装的那么对人家念念不忘呢?多哄哄,多送点礼物就好了,反正你也不来真的,让他闹呗,再闹,扔床上操一顿准服。”

骆明翰抿着唇一言不发,沉沉地深呼吸后,他似乎是用了极大的修为才克制住自己的怒气和阴沉,继而说出了真相:“他装作没听到,一滴醋都没吃,一个问题都没问。”

关映涛嘴里的烟都掉了。

骆明翰仰起脖子,将一杯白兰地一饮而尽。

“宝贝儿,”关映涛震惊过后乐了,“你别是遇上个杀猪盘了。”

要是骆明翰真被个纯纯的杀猪盘给宰了,那得在金融圈经典咏流传最起码五十年。

骆明翰站起身,将沙发上的外套拎起反手搭在肩上,“我心里有数。”

越过混乱的卡座,关映涛的声音在震耳的音效中老妈子样地喊着:“咱可悠着点啊!该晾晾,该冷冷!”

啰嗦得烦人。

骆明翰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摸出烟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