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跟时清比起来,她那夫郎厚道……(第3/3页)

六月份的傍晚,太阳落山,热气散去,坐在庭院石桌上吹着悠悠晚风最是舒服。

钱灿灿左右看都没看见云执,问她,“你夫郎呢?我找他有点事儿。”

“喂兔子去了。”时清给她倒杯茶,“怕我知道他把兔子藏在哪儿,非得自己亲自去喂。”

“你找他什么事儿?”时清好奇。

钱灿灿掏出金瓜子,放在桌子上,“找他配点药。”

“那你这诊费有点少啊。”时清边嫌弃,边伸手扒拉桌面上的金瓜子。

钱灿灿扇子往腰上一别去跟她争抢,“嫌少你还要?”

虽然云执不在,但事情说给时清听一样。

“母亲的事情我跟阿姐会查清,”钱灿灿捏了捏手指,看向时清,“只有一件事,想求你夫郎帮忙。”

钱母毕竟是两姐妹的亲生母亲,毒死她怕是不可能。

两人的意思是,能不能弄点药,让她卧床不起,感受一下被人摆布的滋味。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云执上回给钱灿灿配的药膏,涂抹伤口一段时间果真是连疤都消了,可见医术并非唬人。

到底是钱家自己的事情,时清并不打算直接掺和进去。

留钱灿灿吃罢晚饭后,时清交给她两个小瓶子。

“钱大人火气大,红色这瓶是用来平心静气的,唯一的副作用就是不能动怒生气,否则气血攻心,会有什么后果可不好说。”

时清点着绿色那瓶,“这瓶就是万一动怒后昏迷在床时服用,立马能好。”

时清表示,“我把两瓶都给你,怎么用就看你们自己了。”

钱灿灿懂她的意思,接过瓶子,站在马车前郑重地跟她行了个大礼。

时清再次提醒,“用药后,可受不得太大刺激啊。”

钱灿灿攥紧瓶子,目光闪烁,“我知道了。”

钱焕焕最近负责君后生辰的操办,其中有一项节目就是请了京城最大最好的戏班子来唱戏。

她跟阿姐,刚好送给母亲一场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