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耳边依稀还残存着伶人的优……(第3/3页)

冯依依不免就想起娄诏,同样是夫妻,可她不论怎么做,总觉得无法靠近他。

过了子夜,娄诏才回书房。

外面冰天冻地,房中炭火十足,混着一股子草药香味儿。

看过去,是塌边放了一只木桶,小几上压着一张纸条。

娄诏走过去,看了纸条上那两行娟秀的小楷,一笔一划写着桶里的药汤如何,活血化瘀。

收回视线,娄诏走去书案后,捡起那本看了一半的书。

清顺挎着肩膀走过来,也不明白这人到底在犟什么?读书比一条腿还重要?

无奈摇摇头,只能认命的端着盆兑水,把栽在炉架子上的铜壶提了下来:“公子,清顺也跟你沾个光,用着药汤泡泡脚。跑了一宿,鞋底都磨破了。”

娄诏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你沾的可是我的光?”

清顺闭了嘴,平时娄诏说话少,可方才这一句分明带着不甘。冯家到底是给了不少限制,连清顺都看出来,冯宏达这是故意给娄诏安排事做。可更狠的是,娄诏照盘全收,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无一句怨言。

“公子,水好了,不冷不热。咱这腿好咯,回魏州也方便。”

“回魏州?”娄诏捏书的手指一紧,一侧嘴角勾了下。

清顺帮着把被褥铺好,说着白日里的事:“公子,你没来全盛楼的时候,我看着孔深去找过少夫人。你说他是不是还不死心,想打少夫人的主意?就他也不照照镜子……”

“孔深,他也在全盛楼?”娄诏抬起眼眸,瞳仁儿正转在眼尾处,莫名添了一分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