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中,祁父呼吸急促,过了许久许久,他才僵硬地笑着,略带讨好地道:“咱们好好说话,动什么怒啊,这闹得多难看。池老哥,坐坐坐,咱们慢慢说。”
祁野眼前一黑,他扶着墙踉踉跄跄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父亲的反应,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他的天赋,原来不是他自己的。
是他偷了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