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丹枝摇头。
周宴京又问:“枝枝,你刚刚是不是想歪了?”
“没有。”才不承认。
周宴京问:“是吗?”
明明只有两个字,孟丹枝总能听出点某种颜色的味道。
“……”
大清早讨论这个是不是不太好。
她看了眼挂在墙上的钟表,九点十分,他九点半上班。
不用想,他的秘书肯定在楼下,孟丹枝放心下来,应该没那个时间能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