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后来叛党拷问少年侍从的时候,她就浮在半空中亲耳听着,她怎么都无法相信这是齐云会做出来的事情。
那个冷酷的、阴沉的、千年寒冰一般的齐云,那个狡诈的、深沉的、潜伏毒蛇一般的齐云,怎么会豁出性命去做出这样疯狂的事情?像个乱了阵脚的毛头小子。
她想不明白,也不敢往深处想。
现在少年已经死了,也不曾有魂魄留下来。
她也无从问起。
只是颇有些遗憾,若是能重来,她会对少年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