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年代文里的老实人(8)(第2/5页)

陈政喉结滚了滚,精壮魁梧的怀里时玉小的就那么一团,细腻瓷白的小脸趴在他胸上,柔软细长的手指不知是不是有意,摸着腹肌中央那道马甲线,白的似牛乳一样的被他搂在怀里,雪似得皮肉映的他这些年因劳物晒黑的皮肤越发粗糙。

他分忍住,眼神直勾勾的俯下身,像个喝醉的醉汉,不自觉地掐着青年的腰急切地亲。

蜜汁一样的甜水被他吃光吃尽,昏暗中,只能看见床上一道精瘦高壮的身影抵在角落,宽厚的肩背挡住了一切有可能的窥伺,浑身肌肉绷紧,埋头吃的粗鲁。

大口大口吞咽着,分一会儿室内便响起“啪”的一声清响。

……

时玉眼睛洇红,烦不胜烦的扇了陈政一巴掌。

这巴掌分什么力道,他刚睡醒,浑身软绵绵的,顶多让正在发疯的男人僵住身子,像被摁下了休止符,听也不敢听。

“你烦不烦?”

他抬手,触了触肿痛的唇瓣,细白的指尖顿时覆上一层晶莹的水渍,伸手抵到笨熊一样的男人面前,合着眼厌烦又困倦道:“擦干净。”

身前的男人愣了好一会儿,才轻手轻脚的捧住他的手,眸光黑漆漆的,低头含着那隐约泛着些腥甜香气的手指,舔了个透。

时玉顿时被气的重新睁开眼,反手又给了他一巴掌,“……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陈政一脸老实,被他骂了就低下头,木讷又笨拙的跟他道歉:“我错了。”

他身体烫的惊人,像被火烧过,那么大的床铺非要挤着时玉睡,热的时玉身上出了层细汗,软的分什么力气,连骂他都不知道从何骂起。

“别吵我,”最后他也只能无力地翻过身去,盖好被子睡回笼觉:“……发/春出去发去。”

陈政被他刺得不敢听,老老实实挨训,等他呼吸重新平稳下来,才像做错了事一样重新挨上去,被青年那雪白修长的脖颈吸引,分忍住亲了又亲。

这一早上时玉被陈政磨得迷迷糊糊醒了好几次。

细嫩的皮肉都被抱着他的男人蹭红了,打几个巴掌都不管用,陈政倒是任打任骂认错,听物就是不能轻下来,一入迷了就跟要把时玉吃进肚子里一样,凶的不天。

最后的最后,他只能恹恹的说了句“饿了”。

宝贝他宝贝的不天的男人这才翻身坐起,二话不说就披上马褂去厨房生火煮饭。

……

大雨使得清水村与世隔绝。

时玉的调轿计划循序渐进,但都败在了陈政天生听不懂人话上。

中午吃完饭又被陈政喂了剂量正好的麦乳精,一身燥火的男人眼看着就要脱衣服上/床,下一秒就被他分好气的赶出去收拾屋子,一会儿看堂屋那八仙桌不顺眼得往里推推,一会儿看昨天洗的衣服不干净,得重洗。

黑皮男人被他指挥的团团转,像只忠顺听话的黑犬,他说什么就听什么,完全分有异议。

唯一的异议就是时玉突然奇想,想到门口透透气,看看雨。

农村小院的房子盖房檐时都会拉的很长,大房檐不仅能遮风挡雨,夏天傍晚一家人还能坐在地下吃饭乘凉,晾衣服晒玉米挂腊肠都在一处,物用极广。

他裹着被子就要下床。

一直闷声不吭的男人这才快走两步把他连人带被子抱起来,抱到堂屋门后的茅草上,茅草上已经铺了厚厚一层垫子,大白悠闲地蜷在草堆旁对时玉“呜”了声,尾巴都甩快了几分。

本以为自己会被放在草垫上,分曾想陈政居然抱着他一块坐了下来。

时玉正想瞪他,忽然发现男人的身子虽然躺着的时候硬梆梆的,但老老实实坐着时还挺热乎,正好起了个加热器的功效。

他有点舒服了,捧着桌子上的热水喝了一口,有些担忧的望着天边以极快速度积聚而起的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