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第3/3页)

吃完这两粒药,鹿熹的额头甚至都沁出了一层薄汗,不是喷的水雾,她的汗是真实被刺激出来的,握着药瓶的手无力垂在地上,脑袋也软软的朝后面的床沿靠上去,两行清泪瞬间便从她的眼角滚了出来。

现场的工作人员大气都不敢喘息。

这一瞬间,鹿熹身上的强烈的压抑的绝望,铺天盖地地将他们淹没。

大概是这段时间以来,鹿熹拍的都是白切黑的“小变态”,以至于大家都忘记了,她其实是被一只海浪卷到岸边的孤鱼,她在拼命的求救,但遗憾的是一条鱼,没有人能听懂她的话。

鹿熹的这场单人戏一镜到底!

“遥遥。”傅铮的声音忽然从浴室传出来。

舒遥扶着地板缓缓起身,她飞快地擦掉双鬓的眼泪,将药瓶塞进床底,明明苍白的面上却带上了应叫所有观众都熟悉的笑容,她一边朝浴室走过去一边娇声道。

“老公,喊我做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