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面试01(第2/3页)

容璲气的脸色发红:“既然难受,你怎么不撞墙自尽,朕好给你颁个牌坊?”

容璲一拳捶在墙上,把手震得发疼:“从来没人敢这么羞辱朕!”

傅秋锋才喘过口气,冷汗津津地扶着床沿发虚:“陛下,臣晕轿子。”

容璲:“……”

容璲被噎的胃疼:“那你怎么回京城的?”

“骑马。”傅秋锋实话实说。

容璲:“……”

容璲怒道:“你晕为何不早说?”

“陛下忘了吗?”傅秋锋脱了外衫扔到地上遮住那滩不雅的物质,叹气道,“臣今日身体不适,可您不听。”

容璲听罢沉默,他没试探出什么,也没用上他的爱宠,只收获了后脑勺的一个包。

“幸好没吐您身上,否则臣万死难辞其罪。”傅秋锋转身道,“臣现在感觉好些了,陛下要继续吗?”

容璲连忙往后一撤,站起来一步跨出几尺,狠狠瞪他一眼:“别以为朕会饶了你。”

傅秋锋勉强行礼道:“恭送陛下。”

容璲愤然摔门离去,傅秋锋坐在床边扶住了额角,很烫,大概是在发烧,他又仔细看了看手背,确实有一道不太明显的水痕。

一定是容璲饲养的蛇……傅秋锋不禁有些费解,人在床上,干柴烈火的,放蛇干什么,有这种助兴法吗,大奕皇帝真会玩?

容璲沉着脸匆匆离开,在院中看见忙着扫地的张财,叫住他问:“傅公子有没有提过朕?”

张财跪下想了想,小心地说:“有,公子醒来时就问陛下在何处,还说过陛下一表人才。”

容璲嫌弃地回望一眼,消了些火,拂袖走了。

张财扔了扫帚跑回卧房门前,门轴断了一个,整扇门歪歪斜斜地挂着,傅秋锋衣衫凌乱靠在床边,一脸疲惫,他见状脱口而出道:“陛下这就走了,这么快吗?”

傅秋锋掀了掀眼皮,平淡道:“陛下的事,能说快吗?那叫迅猛。”

张财:“……”

张财嘴角直抽:“屋子里好像有些味道,这门怎么也坏了。”

“你个内侍懂什么。”傅秋锋泰然自若,“去煎碗姜汤。”

“哦,奴婢这就去,陛下亲自来咱们兰心阁,真是天大的好事,奴婢今天多做几个菜。”张财乖巧地退后两步,又想起来,“要不要奴婢去太医院拿些药膏?奴婢听宫里姐姐说可能会用到。”

傅秋锋不耐催促:“我完全没感觉有这个需要,快去吧。”

张财扶了下门板,一路小跑去厨房,后知后觉地想怎么听公子一说,这陛下好像不太行的样子。

容璲还不知道傅秋锋用一张冷淡且实事求是的表情败坏他的名声,他转路去了霜刃台的秘密地牢,在阴冷潮湿的牢里连打几个喷嚏。

韦渊将已经昏迷的禁卫五花大绑,见容璲咬牙切齿揉着鼻子,想关心一句,最终还是低头没有开口。

“问出口供了吗?”容璲往刑室北边最华贵的木椅上一座,拖着下巴问。

韦渊忐忑道:“属下……没有傅公子所说的蛇,所以,暂时给他用了迷药,尚未叫醒。”

容璲:“……”

容璲无可奈何地仰头注视韦渊,韦渊连忙跪下,他同情道:“朕造了什么孽,朕的霜刃台统领,怎么是个傻子。”

“属下惭愧。”韦渊满眼愧色。

“用你的脑子想想,世上真有那种东西吗?”容璲顺手抽出旁边火盆里的长柄烙铁,通红的一端横在韦渊面前,韦渊浑身一颤,仍是没动,容璲拎着烙铁走到他背后,烧灼的热气从后颈一直往下,停在肩胛中央。

韦渊心跳剧烈起来,他心说这次是真惹主上生气了,接着他就感觉背上重量一沉。

“唔……属下该死,属下一定让他招供!”韦渊攥着拳颤声喊道。

“呵。”容璲笑了一声,“疼吗?”

韦渊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