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睡醒的时候,陈开济就听到了旁边人聊天的声音:
“您是哪年退的?”
“才退,刚一年。到正厅就上不去了,寻思着就让位置出来吧。你呢?”
“我这不是退居二线了嘛,本来还能再干个半年的,想想算了,我儿子去年都县处级了,我的任务也都完成了。”
陈开济听着他们聊天,心中一阵气苦,连眼睛都不想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