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酌自然是他说什么便是什么,留在院外的六角亭下等候。
亭子周围种着一大簇连翘,黄色的花儿开得正盛,远处有一小池水,似有泉眼咕咕冒着泉水。
程玉酌心下稍缓,不由地回想起了方才在房中同太子的言语。
前后不到一刻钟的工夫,她却又好几次在太子和替身之间错乱。
不知为何,她还是觉得太子同那人,有种说不出的相似感觉,不是面容,不是神态,仿佛是看她的眼神… …
错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