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第2/4页)

他们在通道入口分别,一个向停车场去,一个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但要不了多久,咒术师和忍者就会再次和对方站在一起,朝一个方向前进。

他们对此都心知肚明。

——

“佐助君,”羂索脸上是诚恳又礼貌的笑容,“我思考了一下,认为这件事还是交给你这个专业人士比较合适。”

他身后墙上钉着一个神志不清的男人,真人看到佐助看过去,冲他晃晃手里的透明容器。

里面是一个几乎成型的婴儿,透明的液体包裹着咒物,随着真人的动作翻滚着冒了几个泡。

羂索希望,佐助能让即将受肉的九相图之首,胀相,忘记生前“无关紧要”的记忆。

他告诉佐助,九相图是人类与咒灵九度交媾又九度堕胎的产物,自诞生以来就维持着咒物的形态,其实并未真正的“降生”过。

胀相在母体中停留时间最长,也是相对来说最成功的九相图,实力之强,甚至能在离开母亲子宫前探测外界的环境。

大概是因为时间有限,那个女人过快地消耗身体反复孕育,之后的八个就一个比一个弱,一个比一个失败了。

“虽然真人大概也可以通过改变胀相大脑的结构,暂时压制他的记忆,但我还是觉得多准备一下也没什么错处。”羂索说。

“‘无关紧要’的记忆?”佐助挑眉。

“他只要记得自己是九相图,是咒灵与人类的混血就可以了,”羂索微笑道,“我的身份很多,有那么一两个和九相图起过一些冲突,为了更好的进行合作,一点善意的隐瞒应该还是可以接受的吧。”

佐助嗤笑一声。

他原本还希望找机会单独和九相图相处,试着确认加茂宪伦的情况,现在看来,也不用费那么大力了。

羂索看他的眼神让佐助想到了大蛇丸——不是和他几乎算得上朝夕相处,身体和灵魂排异到虚弱无比的大蛇丸、也不是最终被他复活,说出“想看佐助君的风往哪里吹”的大蛇丸,而是鼬的记忆中,见识到写轮眼巨大的可能性,恨不得立刻把那双眼睛挖下来研究的、比之后更冷酷、手段更狠辣的大蛇丸。

还有所谓“我的造物永远无法超越自身的想象”。

“只有一个身份比较重要吧,”佐助说,真人兴致缺缺地在另一边戳着那个可怜人的脸颊,似乎希望对方等会儿可以醒着把九相图吞进肚子里去,“你是因为喜欢在下水道里躲躲藏藏才有这种术式的吗,老鼠一样,好像生怕被别人看见似的。”

羂索的表情微微一变,但脸上很快又恢复了假面一般的微笑:“术式这种东西是天生的,佐助君,不说出真实的身份只是我的习惯罢了,不然总有人问来问去,实在是麻烦。”

他朝佐助颔首:“对你坦诚也没什么关系,我确实也做过一段时间的加茂宪伦,九相图算是我的造物,不过和你比就差远了。”

“我需要确认一下,”佐助淡淡地说,“看在你承认的还算痛快的份上,如果可行的话,我需要和胀相单独交谈,让他说出加茂宪伦的信息,否则术式很难生效。”

羂索同意了。

“我可是交付了很沉重的信任哦,佐助君。”他微笑着说。“希望你能成功。”

佐助走了两步——真人说九相图的另外两个,坏相与血涂应该已经完成了受肉,可以先去隔壁让他确认——状似不经意地回头问了一句:“这个人是你们从哪里搞来的,不会被其他人发现吧?”

“放心吧,”羂索也回头看了一眼墙,说话的语气好像那里挂着的不是个和他一样的人类,而是一幅旧货市场没人要的挂毯一样,“只是个没有才能的废品,连普通人都不需要他,更不会有人找上门来的。”

——

安室透坐在一家环境略显嘈杂的咖啡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