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第4/4页)

“那据你的了解,卢瑟·克瑞肯索普的子女这一辈有没有什么精神方面的疾病?”

“塞德里克很奇怪,天生有叛逆心理,我不能说他有多么正常,但你也许会说,谁又是完全正常的呢?哈罗德非常传统,但我不觉得他的性格好,冷漠,眼里只有能让他获利的机会,阿尔弗雷德有股痞气,经常做坏事,我见他在教堂的大厅的募捐箱里拿钱以及之类的事。唉,他已经死了,还是不要说他的闲话了。”

“那……”克拉迟疑了一会儿,“艾玛呢?”

“不错的姑娘,话不多,经常摸不透她在想什么,有自己的主见,但都不和别人说,她很有性格,跟她那不出众的外表有点儿矛盾。”

“你应该知道埃德蒙德吧,那个死在法国的儿子?”

“嗯,算是他们中最优秀的,热心,有活力,挺好的男孩。”

“那你听说了吗?他在死之前要娶,还是已经娶了个法国女孩。”

莫里斯皱了皱眉。“好像知道一些,”他说,“但已经过去很久了。”

“那时开战没多久吧?”

“对。啊,我敢说如果他没死,他一定后悔娶了个外国妻子。”

“看来确实要后悔了。”克拉多克说。

克拉多克简述了一下最近发生的事。

“我记得报纸报道在石棺里发现了一具女尸,原来是在拉瑟福德庄园。”

“有证据显示这个女人就是埃德蒙德的遗孀。”

“这就奇怪了,不像现实中发生的事,更像是小说里的情节。那是谁要杀这个可怜的孩子——我的意思是,这怎么会和克瑞肯索普家的投毒联系到一起?”

“有两种可能,”克拉多克解释道,“但这两种可能都有点儿牵强。其中一种可能是,有人贪心不足,想吞掉约西亚·克瑞肯索普的所有遗产。”

“如果真是这样,那个人就是个十足的傻蛋,”莫里斯说,“一下子多这么多钱,这笔钱的收入税都够他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