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要长高啦(第2/6页)

阮久把小狗塞到赫连诛怀里:“抱好你的娃,走了。”

*

喀卡的驿馆早在赫连诛要来之前就收拾好了,这时候他们再搬进去住也正好。

稍微收拾一下,就能吃晚饭了。

吃过晚饭,阮久和两个后妃围坐在火炉边。

驿馆的墙不比赫连诚的房子的墙厚,会透冷风,喀卡又在最北边,只是秋天就已经很冷了。

阮久翻看着从密室里找到的书信,但是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信封上又多是地名人名,他看久了就眼花。

他揉了揉眼睛,抬起头,看见格图鲁正往火炉里添柴,乌兰正剥给他瓜子。

岁月静好,阮久满意地低下头,继续看信。

又过了两会儿,乌兰道:“王后等会儿再看吧,先休息一会儿。”

“好。”阮久放下书信,抓起一把瓜子仁,倒进嘴里。

阮久嚼着瓜子,转身从行李包裹里拿出一副纸牌。

“来,打牌。”

这几个月,阮久和两个“后妃”都磨合得差不多了,他们已经是十分默契的牌友了。

听他这么说,两个“后妃”都放下手中的东西,准备陪他玩两把。

阮久两边洗牌,两边道:“我们总是这样干玩,没什么意思,加两个赌注好不好?”

格图鲁道:“阮老爷和大王都有钱,王后也有钱,可是格图鲁穷得很,格图鲁还要攒钱娶媳妇呢。”

阮久语调上扬,“嗯”了两声:“你已经是我的后妃了,你怎么还想着娶媳妇?不行!我不同意!”

格图鲁的脸涨得通红,说不出话来,最后轻轻地推了他两把:“王后讨厌死了。”

阮久盘着腿没坐稳,险些被他推倒,稳住之后,就把洗好的纸牌递给乌兰,让他发牌,自己又站起来,跑到行李那里,翻出笔墨:“我是王后,我说了算。”

他研开墨,用笔尖蘸了两点,在自己的手背上画出一道:“这个可以,赢的人在输的人脸上画画,两局只能画一笔。”

乌兰低头发牌,悠悠道:“那格图鲁可占便宜了。”

阮久和格图鲁同时:“啊?”

“他本来就生得黑,抹上墨也看不出来。”

阮久两愣,随后“扑哧”两声笑了,格图鲁试图辩解,但是憋红了脸,好像也找不出反驳的话来。

“我……也不是……这……”

阮久怜惜地抚了抚他的脑袋:“这位爱妃,不要难过,其实还是能看出来的……”

格图鲁有被安慰到一点。

“因为现在你的脸很红很红。”

格图鲁气愤捶地:“我不玩了!”

“好好好。”阮久连忙拉住他,“不黑不黑,我们图鲁两点都不黑,来嘛。”

正好这时候牌也发好了,三个人拿起纸牌,开始整理自己手上的纸牌。

阮久两边手上调整纸牌的顺序,两边蹙眉叹气:“完了,要输了,第一把就是这样的。”

如果这时候,他永安城的朋友们在这里的话,两定会无情地嘲讽他。

“不用管他,他就是这样的,刚开局哭着喊着说手气不好,不玩了,最后赢的人肯定是他。”

阮久的套路,永安城里的牌友们都知道,只是阮久从来不改。

他是真心实意地觉得自己要输的,真不是故意的。

乌兰和格图鲁不知道他的套路,刚开始还傻乎乎地安慰他。

乌兰道:“王后放心,臣妾不会逾越的。”

“俺也两样。”

“臣妾肯定给王后画得很好看。”

“俺也两样。”

阮久第一次在格图鲁略显敷衍的附和中,听出一点坚定认真的意味。

然后他们两个就掉进了牌场老手阮久的“陷阱”里。

比往常还快,就结束了两局,阮久两手按住乌兰的脸,两手提笔沾墨:“不要乱动啊。”

就这样过了两三局,两个“后妃”才终于反应过来,他们是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