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一只醋猪流下了羡慕的口水(第2/5页)

朋友们深深皱眉,怀疑道:“你的后妃?”

“不不,不是乌兰,是我三弟图鲁。”阮久下了榻,“走吧,不说这个了,出去玩!”

*

阮久和朋友们在院子里放了一会儿风筝,后来太阳起来了,他们嫌热,就躲回房里去了。

厨子做了消暑的凉粉,一群少年每人干了一大碗,最后躺在榻上摸肚子。

过了一会儿,阮久坐起来,踢踢他们的腿:“起来玩嘛,我好不容易见你们一次。”

“行行行。”他们也撑着手坐起来,“玩什么?”

阮久从袖中拿出随身携带的纸牌:“喏。”

朋友们互相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

“他就喜欢玩这个。”

“谁说不是呢?要是我老赢,我也喜欢玩,他每回都哭着说要输了,结果每回都是他赢。”

“说什么屁话呢?”阮久推了他们一把,“快点,今天你们都是陪我玩的,我说玩什么就玩什么。”

“行,公主有令,莫敢不从。”众人扭头让侍从把摆在桌上的小案抬进来,“快点,等会儿公主要生气了!”

阮久翻掌一推,要把他们全都推下床榻。

叶子牌三个人打就足够了,于是魏旭与萧明渊在一边儿,这样才凑出三方。

他们打着牌,而乌兰坐在阮久身边,正专心地帮他把甜瓜削成小兔子,阮久打牌之余,一伸手就有甜瓜吃。

几个朋友忽然有点明白,拥有后妃的好处了。

原来这就是阮久能够拥有的快乐吗?

流下了羡慕的口水。

*

打了一下午的牌,日头渐渐暗了,赫连诛才过来找阮久。

其实阮久派人去找过他,他说没事,只是和阮老爷说两句话,阮久也就没再打扰他们。

现在看来,这话说得还挺多的。

赫连诛走到阮久身边,小声提醒道:“软啾,该回去了。”

阮久为难地“啊”了一声,看了一眼手里的纸牌:“还没打完呢。”

“那等你打完这局……”赫连诛对上他水汪汪的大眼睛,顿了一下,“在这里吃完晚饭。”

阮久只是那样望着他。

“你还想在这里住吗?”

阮久点头。

赫连诛虽然不是很喜欢,但最后还是应了:“好吧,那就在这里住一晚,我让他们回去说一声。”

阮久仍是望着他,于是他又改了口:“住几天,好几天。”

阮久“嗷”地应了一声,拍拍身边的位置:“来,坐。”他很有良心:“你不许学打牌,你还没长大。”

“好。”赫连诛挨着他。

*

仿佛一夜回到和亲前,阮久赖在驿馆里不肯走,每天和朋友们玩耍。

唯一不同的是,他有后妃给他削水果吃。

鏖兀皇宫里,太后不催他,倒是太皇太后让人来传话,明里暗里刺了他好几次,反正阮久听不懂,都交给赫连诛处理。

又过了几天,赫连诛还没着急,阮老爷先上火了。

“每天不是打牌,就是熬夜看话本,吃了不动弹,我看你要猝死。”阮老爷把他从榻上薅下来,“滚出去玩。”

一行人这才不情不愿地出了门。

鏖兀街头自然不比大梁繁华,走得偏僻了,还能看见现挤羊奶的、现杀猎物剥皮的,十分原始。

但这一群少年聚在一起,就算在鬼城酆都也玩得快活,没一会儿,他们就换了面貌,抖擞精神,挽着手,串成一串,在街道上踢踏踢踏地走。

看起来有点傻。

他们在一个小摊子上喝鲜羊奶的时候,格图鲁忽然来把赫连诛给叫走了。

阮久双手捧着碗,一边扭头去看他。不多时,赫连诛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镂空彩绘的木球。

他走到阮久身边,把木球放在他面前:“软啾,去打马球吧,你好久都没打马球了。”

阮久端起碗,喝了一大口羊奶:“你们这里又没有马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