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红痕救救我,求你了(第4/6页)

暴露出另一边完整一侧脖颈,和正面可见的小半腺体。

沈修然眯了眯眼,双眸染上夜色,越见黝深。

倾身靠近不断吸引着他的地方,越近,茶香越深,越让他难以克制。

被犬牙压在腺体表层脆弱的皮肤上,即便是深陷梦境,江妄还是条件反射敏感地抖了一下。

眉头皱得更紧,手上也开始挣扎,可惜迷糊的意识所能调动的力有限,掌骨才抵上对方肩膀便被扣住手腕压在枕头一侧。

反抗尚未开始便被轻而易举压制。

沈修然稍稍用力犬牙压得皮肤下陷,只需再添上两分力,便能刺入皮肤。

神经因为兴奋的渴望而绷紧,它们在为即将获得的安抚盛宴欢呼雀跃。

烈酒的味道悄无声息渗透出来,如同无数双无形的手源源不断伸向江妄,它们也企图分一杯羹。

躁动的息无力自控,霸道地缠住甜茶味不断与秋夜从阳台涌入的晚风交织摩擦,升温,发烫,沸腾,爆炸——

宣告失败。

热量堆积到顶点,只差临门一咬时,沈修然退缩了。

他还是没有咬下去。

空欢喜一阵的信息素无处发泄,躁动地在宣布抗议。

手指添上了两分力道。

沈修然隐忍地阖上眼,重力压满肩头。

终,疲惫地垂下脑袋,额头抵在江妄温热的颈窝,呼吸滚烫。

再等等。

沈修然,再忍忍……

这不像你了。

……

江妄睡眠质量很诡异。

好的时候好,坏的时候坏,且忌讳做梦。

别人一梦是梦完一个继续睡,睡醒梦的全忘记,到他这里就成了梦完一个接一个,别想安稳继续睡。

所以昨晚从变身小蜜蜂开始,噩梦连连的一夜就开启了。

又是一夜没睡好,早上打着哈欠到教室,睡眼朦胧翻开语文书,连一节哇啦啦的早自习也没熬过去便光荣宣布倒下。

沈修然肩头被不轻不重碰到。

转脸一看,是睡着的某人无所畏惧了,顾不上自己定下的不能越界“刷存在”的规矩,一只手大喇喇搭过桌面微垂在他身侧。

江妄骨架小,手也比同龄男生小,皮肤瓷白,指节细长骨节分明,腕骨因为下垂的状态嶙峋凸起更加明显。

如果上面能停上一只蝴蝶,一定会好看。

手腕同样骨感得纤细,只是此时上面多了一圈极其明显的红痕。

暗红的颜色被白皙的皮肤对比得扎眼明显,像被刻意打上的标记,明目张胆宣誓占有。

沈修然盯着这一抹红痕,长睫掩映下的目光有些意味不明。

啪。

突兀出现的一只手拍在垂落的手背上。

没用多大力,还是听得一声脆响。

许云嘉:“儿砸,昨晚半夜偷猪了吗?睡死了?”

沈修然眉头几不可见皱了皱,收回目光不再看他。

江妄迷迷糊糊醒过来,下巴离不开臂弯,迷蒙着眼睛去看许云嘉:“你在说什么,我都没有你宿舍钥匙了,怎么偷你?”

声音还哑哑的,困成狗了也不忘损人。

许云嘉嘴贱又爱欠又说不过他,咬着后槽牙愤愤往他脑袋上呼噜一把,嘴上却说:“大人不记小人过,懒得跟你一般见识,你的听写本,拿去。”

他将一本作业本扔到江妄桌上,准备愤然离场时眼神一扫,才想起来险些忘了件事。

“我说你这是个什么造型?”

他指着江妄手上一圈红痕:“你干嘛了?”

江妄顺着他的指的地方看一眼,满不在乎:“哦,不清楚,早上起来就有了,可能是昨晚睡觉不小心撞到了吧。”

“撞哪儿能撞成这样?”

许云嘉鼻翼直抽抽:“你是把手卡床缝了吧?”

“可能吧,谁知道。”

他昨晚光顾着跟大蜘蛛殊死搏斗了,哪儿还顾得上卡缝不卡缝。

许云嘉左看看右看看,好奇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