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白雪岚尴尬笑道,「我也是刚才想起来,大概你侧躺着,也不会压到伤口。只要我小心一点就是。」

被宣怀风蒙着泪雾的眼睛定定看着,他忽然心里一阵发虚,然而要抱宣怀风的欲望,是更强烈了。

他坐起来,把自己身上的宣怀风抱着往上。男根迅速脱出宣怀风身体,便有一股猛烈的快感传来,令人血脉贲张。

白雪岚再不迟疑,把宣怀风放在床上,哄他翻身侧躺。所幸经历了前头一番事,注定要遭蹂躏的洞口已被迫绽开了一些,白雪岚扣紧宣怀风的身子一挺腰,便深深地顶进去。

宣怀风被顶得喉结一颤,抖着说了一声,「疼……」

白雪岚仿佛要将两具身躯挤成一具似的,紧紧抱着他,低低地哄,「乖,我轻点。」

缓缓抽出来小半,研磨似的撬到深处。轻手轻脚地弄了几个回来,觉得怀里的身躯没那么绷紧了,往外抽到只剩一个顶端嵌在里头,蓦地往里用劲一顶。

宣怀风猝不及防地一声惊叫。

白雪岚这箭开了弓,自己也收不回了,两手箍紧宣怀风的瘦腰,挺腰抽插。刚才实在憋得狠了,现在放开来,说什么也控制不住,一下下都把男根顶送到最深处。

宣怀风下体热辣辣地痛,那凶狠的东西如放了笼头的野马在里面乱撞乱冲,要不是白雪岚强硬地抱紧了他,恐怕他要被这力量顶出床外去。可他渐渐发觉,那似乎又并非乱撞乱冲,因为总是屡屡狠擦在一个不可形容的点上,像钻木取火似的,渐渐把自己烧着了。

白雪岚把手从后面绕过来,把他两腿之间那精神起来的器物,满意地摸了摸,更勇猛地抽插起来。

力道之大,仿佛没根而入还不能满足,非要连着两个沉实的肉球也无情地挤进可怜的窄道不可。

宣怀风被摩擦的钝钝的痛刺激,却又品到一丝羞耻的满足,不由自主把手伸到自己胯下。

白雪岚啪地打开他的手,把他的东西一把抓住,仿佛主人高高在上地抓住了一个物件,不留情地揉搓按压。

宣怀风顿时浑身乱颤,唇间绽出湿漉漉的呻吟,「松开……松开!」

白雪岚笑道,「要求饶吗?也行,它招供一点东西,我就饶它。」

一只手抓住宣怀风一只脚踝,高高拉起,一下比一下更狠地挺腰,另一只手玩弄着宣怀风可爱的阳器,用火热的掌心烫它,用指甲搔刮表皮敏感的脉络。

从激动抖颤的根部往上抚到顶端,指腹在粉红色的小孔上狠狠一擦,宣怀风蓦地尖叫一声,脊梁绷紧,在白雪岚掌下兵败如山倒,招供出一片白浊。

白雪岚算是放过那刚吐了真情实意的小可爱,抓着宣怀风的腰,反复挞伐了好一会,才心满意足地缴了一次械。

从进济南城后就没沾过爱人的身,他积存的枪械,当然不会只有这么一点。微软地从里面抽出来,让宣怀风歇了两口气,白雪岚又硬邦邦地进入了令他迷醉的软热中,极热情地抽插,不留情地征伐。

每次,都在宣怀风柔软的深处满足。

直到多次缴的械,灌在那通往天堂的窄道里,满到每一次插入,都湿淋淋地从肉缝里挤出淫靡的白液,美丽的猎物连呻吟的力气都被榨光。白雪岚这只凶猛的食肉动物,才算饱了肠胃,满意地舔着唇角鸣金收兵。

摸索到宣怀风的上身,从病人服底下伸进手去,摸摸那大概是伤口的地方,微微欣慰——没压到伤口,甚好。

到得第二日,踏踏实实饱餐一顿的那一位,自然是神清气爽,意气风发。

以身饲虎的那一位,虽没有弄疼伤口,但却新增了另一个不可言之处的隐痛,一晚上眉心皱着,在白雪岚臂间左翻一下,右翻一下,隔个片刻就要换着边睡。翻来覆去,直闹到五、六点钟的样子,才睡得稍安稳些,到了九点来钟,眼睛也还没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