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瞳孔此刻没有光的折射，是一种宁静的幽黑。
僵持了一会，余恒先低下了头。
“好吧，谢谢你了同桌。”
从苏柏的手中接过矿泉水，余恒把它摆在了桌子的左上角。
“你为什么不喝？”
“啊？”余恒一脸茫然，“我现在不渴啊。”
为什么要现在喝？
“……”
苏柏没有再理会余恒，而是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带起耳机开始听英语。
余恒：…
奇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