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安灼拉说。
“是呀,”公白飞回答说,“他也是我的兄弟,算了,不要打死他吧。”
“不要管我。该做的还是要做。”
一滴眼泪慢慢流到安灼拉那云石般的面颊上。
同时他扳动卡宾枪的扳机,喷出了一道闪光。那炮手身子转了两下,两臂前伸,脸仰着,好象要吸点空气,然后身子侧倒在炮上不动了。大家可以看到从他的后背中心流出一股鲜血。
子弹穿透了他的胸膛。他死了。
要把他搬走,再换上一个人,这样就争取到了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