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没话讲了,只是心底浮现出一摸悲恻,讷讷地应道:“是是,大当家的考虑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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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重姒是被锦官吵醒的。
她险些没一巴掌呼过去,半夜被惊扰已经不算起床气了,得是暴跳如雷。巴掌呼到一半,手麻,她这才发现,锦官换了个手蹲,更靠近床榻外面,正虎视眈眈,龇牙咧嘴地从喉里挤出个威胁般的音。
谢重姒还疑惑这鹰大半夜发什么疯,突然头皮一麻。
她看到理应已经合上的窗,此刻被根树枝撑起,透出细凉的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