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39(第3/3页)

不过就结果而言,事情的发展与我设想的相差不远。

‘葛田’主动上门自首,有了‘葛田’的自首供词后,警署顺藤摸瓜很快查出了善村后面一连串的案子。

其中不止包括登本建斗的失踪。

毕竟我在深潭地下,看到的也不止一具白骨。

除了登本建斗和麻枝一寻外,警署彻查善村所犯下的案件时又破获了几件好几年前发生的旅客失踪悬案、老年痴呆患者走失案等等...

在那么一点点推动下,‘善村案’很快流传出去,上了各地的新闻报道,成为轰动整个日本的恶性案件。

在‘善村案’的消息彻底传播开来的时候,我们一行人已经坐上了回东京的飞机。

这一行人里也包括麻枝母子。

因为麻枝要是诅咒师的后代,也有咒术天赋,今后要怎么安排还得看咒术师那边。

除了这些之外唯一还有点问题的就是我的手。

我猜想我的手那天大概是被双头蛇的蛇尾擦到了一下。

对于咒术师来说那么碰一下大概是不痛不痒的,但是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

我那天只是被擦到了一下后就麻痹了很久,缓了有两天多吧,并且中途还有顺平水母疗法的帮助,手才慢慢恢复知觉。

我们在东京飞机场分别,在分别以前,我与虎杖他们几个孩子分别交换了联系方式。

并且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中,他们对我的称呼也从生疏的‘伊吹桑’改口成了稍微亲近一点的称呼。

也就是现在的...

“清酒姐,我们先回去啦,过段时间一起出来玩呀!”他们四个在坐上过来一辆我还挺眼熟的车之前挥了挥手这么说。

是的,就是这样一个称呼。

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领会到这个叫法的,在此之前就只有继弟波止让会这么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