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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了!原来你还会武功,真是深藏不露!你是何方妖孽……”箫剑嚷。

方式舟边打边喊:

“箫大侠!你又不是皇室的人,跟了我,我包你一生吃喝不尽,那个皇帝在宫里,难道不是天天鸡鸭鱼肉吗?灾民跟你非亲非故,中国人这么多,死几个没关系,你何不跟我远走江湖?”

“你想造反!死到临头,还没有丝毫悔意!嘴里说的不是人话,听你这几句话,是非不明,黑白不分,草菅人命……你简直是死有余辜!我箫剑非杀了你不可……你纳命来吧!”

箫剑边说边打,招招凶狠,方式舟拼死迎战,越打越是招架不住。

至于尔康,带着卫队,直扑马车。虽然武士们围着马车,拼命保护,但是尔康勇不可当,侍卫又个个都是高手,武士们哪儿打得过。只见尔康连续打倒几个武士,忽然拔地而起,大喊:

“夫人!小姐!少爷……你们的好日子结束了!”

尔康手中的剑,用力的劈向马车的车顶,回手再一剑刺向马车夫,车夫落地,尔康扬剑再一劈,砍断了马车的缰绳,马儿长嘶狂奔而去。那辆马车怎么禁得起这样的折腾,顿时倾倒崩塌,方式舟的妻妻妾妾和孩子们全部滚落在地上,一片惨叫声。

“式舟!快救我们呀!救命呀……”方妻尖声哭喊。

方式舟听到声音,回头一看,魂飞魄散,手里的长剑落地,对箫剑一跪:

“箫大侠请饶命,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请不要杀我的老婆和孩子,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箫剑看到方式舟投降了,就把长剑一收,回头急喊:

“小燕子!永琪!不要再打了!我们把这个‘方大人’押解回去吧!”

小燕子和永琪,已经把一群武士,打得东倒西歪。永琪就对一地的武士厉声说:

“你们再不投降,难道要我一个一个杀了你们吗?”

一个武士,这才跪地磕头,哀声说:

“我们都有把柄在方大人的手上,方大人会诛我们九族……”

“诛九族?岂有此理!天下只有一个人才能下令诛九族,他有什么权力?”

小燕子抬头一看,忽然大喊:

“哥!当心那个方式舟呀……”

原来,方式舟是诈降,乘箫剑收剑不防,忽然拾起地上的剑,闪电般直刺箫剑,嘴里大喊:

“姓箫的,我跟你冤有头债有主,总有一天会跟你算账……”

方式舟说着,乘箫剑闪避,竟然飞身跃上一匹马,策马疾奔,舍妻子儿女而去。

方式舟的妻妻妾妾,一片尖叫:

“老爷……老爷……你不要我们了吗?”

“爹!爹……”孩子们也呼天抢地。

方式舟却头也不回的策马疾奔,边跑边喊:

“夫人……大难来时各自飞,我管不着你们了!”

小燕子简直不敢相信,大喊:

“这个人狼心狗肺,居然连老婆和孩子的死活都不顾!”

小燕子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狠心的人,太生气了,不知道从哪儿生出一股力量,奋不顾身的向前飞蹿,居然一蹿就蹿到了方式舟的马后,想也没想,她长鞭一挥,一鞭缠上马腿,再奋力一拉,马儿哀号着扑跪在地,把方式舟掀在地上。

等到方式舟狼狈的爬起身,只见箫剑的长剑,抵在自己的咽喉上,永琪的长剑,抵在自己的脑门上,尔康的长剑,抵在自己的鼻梁上。那个“假格格”小燕子,正横握着鞭子,威风凛凛的站在他前面,四周侍卫环侍。

方式舟这才知道插翅难飞,长剑落地,顿时磕头如捣蒜,连声哭喊:

“五阿哥饶命!还珠格格饶命!额驸大人饶命!箫大侠饶命……”

箫剑和永琪、尔康、小燕子互视,怎么有这样没人品也没格调的人呢?

“杀了这个人,会污了我的剑!我们把他交给皇上发落吧!”箫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