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不会吧(第2/3页)

玉桃:“……”

她怎么想得到在福王的地盘他都有探子,知道她跟赵恒骅说了什么。

“我只是伸出了三根指头,谁说伸出三根指头就是发誓,就算是发誓,我的誓言是不把他跟我说得话告诉旁人,我就越来越丑。”

“我不是旁人。”

韩重淮胳膊一捞把她拥入怀里,开始跟她抠字眼。

玉桃不怎么习惯这种出自真正感情上的亲密,挣扎了一会,感觉到韩重淮胳膊太紧,她怎么都挣扎不出来才放弃。

“既然你知道他跟我说了什么,那你是什么打算?”

赵恒骅说得话其实就是她担心的问题,韩重淮虽然是福王的亲生儿子,但福王有十几个儿子,他又把赵恒骅狠狠得罪了,那往后他打算怎么办?

争夺皇位?

想到夺嫡她就害怕,不过要是韩重淮能成功也还好,到时候她应该能当个妃嫔,过得日子怎么能比通房好。

“你觉得我该是什么打算?”

韩重淮头放在玉桃肩上,反问地道。

热气瘙痒着脖颈,玉桃缩了缩脖子:“我想活着。”

甭管这些人是什么打算,反正她就一个目标,好好活着。

“那就好好活着。”

玉桃想侧脸看他,但是他抱得太紧,她刚一动就感觉他的唇擦过她的脖颈,让她不敢再动。

不过她不动,韩重淮却动了起来,他叼着眼前的细腻白肉,轻舔吮吸,留下一个个暧昧红痕。

抗拒不了,玉桃就选择了享受。

层层叠叠的华衣褪下,堆在两人身旁像是盛开的花束。

瘫倒在韩重淮的怀里,外头是喧嚣的市井,车内就剩了韩重淮不断点火的手指。

清晰的感触传递全身,玉桃咬住了韩重淮的肩才忍住了破口而出的尖叫。

马车直接进了府内,她已经忘了自己是怎么下得车,再醒神人已经到了屋内,感觉着发软的脚,虽然忘了是怎么进屋,但大约是韩重淮抱着她进的屋。

回想自己应该没在车上发出任何不对劲的声音,但玉桃依然捂住了脸。

她本以为韩重淮只是亲亲抱抱,谁知道他的手那么有自己的想法,不必眼睛带路,就可以去到想去的地方。

而且去的极其深入,让她流了一身粘腻的汗水。

“我瘫着时,有一日你讨好我是不是打算用手。”

怕玉桃现在脑子混沌想不起是哪日,韩重淮特意补充提醒,“我流鼻血那日。”

那日之前韩重淮一直觉着自己对男女之事看得极淡,但那日之后,他频繁做梦,而梦中场景什么都有,有他和玉桃□□在假山间,也有单纯的他躺在美人榻上,她捆住他的手强坐在他不能动的腿上,反正梦都是以两人赤/裸为结尾。

因为以往老头子总喜欢用女色来调侃他,他本以为自己色/欲淡薄,那日之后欲/望迸发,他才发现以前是不懂所以压抑。

半晌等不到玉桃的回话,韩重淮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玉桃被迫抓住了他的手,眨巴眼睛装可怜道:“我肾虚。”

桃子汁什么的已经一滴都没有了。

“你还记得那日?”

韩重淮手打了个圈,玩起了玉桃的发丝,非要考验玉桃的记忆力。

玉桃怎么可能忘记,那时候韩重珏找茬,而现在趴在她身上的人故意想看她逼到绝境的模样。

想起来她还觉得着气,她那时候什么招的都想出来了。

可惜韩重淮的身体太给力,起立敬礼的同时流了鼻血,打断了之后的一切。

玉桃正想着突然感觉身上一轻,韩重淮伸手一扯撕了床边的帐幔。

布料撕开的声响不停,片刻这些布条便捆在了韩重淮的腿上。

韩重淮侧眸瞧着玉桃,黑眸带着微微的兴奋:“我想要。”

玉桃:“……”

这是哪来的神经病。

玉桃不想搭理他,不过见他坐在床沿耐心等待的模样,就知道这事不可能善罢甘休。